【事由】 3月16日,某媒體微博爆料稱鋼琴家郎朗和鞏新亮在一起了。郎朗接受記者電話采訪時表示,我們是認識,但只見過兩面而已。隨后,郎朗無奈地表示:不想再回應。
學問家說,語言的責任在于命名。想想也是,人類語言的發展史,不過是為各種事物起名字的歷史,包括情感等細微的東西。而有創見的人,往往能賦予名詞以新的內涵。鋼琴家郎朗最近就做著這樣的事,但他豐富的不是鋼琴演奏專業領域里的技術性知識,而是關于男歡女愛的人之常情。
郎朗搭上了鞏新亮,這消息有爆炸性,但又不太大,因為此前有劉亦菲墊底了。一切皆有可能,鋼琴家戀上影視女演員,也很正常。陳數就嫁給了鋼琴家趙胤胤,而趙胤胤的前妻還是樸樹的初戀女友呢!正所謂郎有才,女有貌,古人都稱心這種搭配。
不過郎朗不大愿意承認這份戀情,即使被人拍到同出同進酒店、熱烈相擁的鏡頭也仍是不承認。我們是認識,但只見過兩面而已。照片都有了,總不能說不認識;而只見過兩面,卻不一定是實情,大概他知道那些照片只有兩個場景——可不兩次嗎?
但他們郎家的見面,與我們一般的見面有些不同。同事之間碰頭,打個招呼或者只是目光交流一下,也叫見面。斷不敢說我今天與一年輕女同事見面時互相緊緊地擁抱了一下,然后我們倆還到某高檔酒店里去了一下,幾個小時后又一起出來了,才叫見面——那我一天要見好幾十個女同事,豈不累死?但我也可能跟女性見面的時候擁抱一下,比如畢業20年了,同學會上重逢,有沒有過結的女生,我都可能抱一下,畢竟我們曾有過4年的同窗之誼的感情鋪墊啊,畢竟我們分別20年了啊!但只見過兩面的女人,我是絕不可能與她擁抱的——這或許就是我永遠做不了藝術家的原因?
不過漢語是一種伸縮性很大的語言,不像德語那么苛刻。徐小鳳的《三年》中有這樣的詞:左三年右三年/這一生見面有幾天/橫三年豎三年/還不如不見面。前面的詞是想不到才相見/別離又在明天,這是怨婦與情夫一夜繾綣時的幽怨之詞,哈哈,這一夜的歡會當然也是見面。難不成郎朗所說的見面就是這個意思?他們郎家的見面,程序還真復雜。
郎朗之所以遲遲不肯承認與鞏新亮的戀情,原因之一,估計是過不了父母那一關。在郎爸那里,他兒子郎朗是要與皇室聯姻的,皇室我們很熟,公主才配得上我兒子。這個時代,皇權已非舊日,王子娶了平民女子,公主下嫁工人,都已不是什么奇跡,他郎國任有資格做這個夢。而郎媽的意思呢?為將來家庭穩定起見,兒媳婦不該是娛樂圈里的明星,至少也得是個研究生。得說,培養出了一代鋼琴演奏家的父母,眼光獨到而高企。但鋼琴演奏家卻有自己的口味:四十歲左右結婚,我喜歡甜美型的,溫柔點的,亞洲的女孩子最好,二十多歲就差不多了。甜美與溫柔,就幾乎是女明星的別名,倒與研究生不一定挨得上。自己愛的,又不能娶,或許只有先處著,到時候再說,或者,感情淡了,就放棄。這也不失為權宜之策。
而處著又不打算跟人家結婚,就只能不承認有這份戀情了。因為輿論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,承認耍流氓,為鋼琴演奏家所不喜。